滑膜炎不要再愁了 http://www.mwmlm.com/lctx/11080.html 绥芬河边陲小镇变身国境商都 文/记者李凤双、邹大鹏、马晓成 初到绥芬河市的外地人,常会误以为自己走出了国门。 这里可以用俄罗斯法定货币「卢布」作为流通货币,满大街都是俄语招牌,金发碧眼的俄罗斯人在街道上几乎随处可见,其貌不扬的老大爷,可能也会说上几句俄语。 在绥芬河市,几乎人人心里都装着买卖,如果你和一位等红灯的计程车司机在不经意间提起汇率时,多半他会随口说出来,因为他很可能还经营着一家小型贸易公司。 图说:高空俯瞰绥芬河市城市楼群。图/新华社 这一切,都是绥芬河人过去留下的深刻烙印。「不管在街上还是商店,大人小孩见到老外就说『欠欠』(交换之意),随时随地就做买卖。」绥芬河商人李佰波回忆当年场景时说。 一九九○年代,俄罗斯轻工产品匮乏,成就了绥芬河的「易货贸易」。当时绥芬河几乎全民「欠欠」,当地人站在街上用旅游鞋、运动服等轻工产品交换俄罗斯人的手表、呢子大衣、望远镜等物品。「那时候在此地做买卖的,三分之一是本地人,三分之二是外地人。绥芬河每天有一列回俄的列车,乘客全是扛着各种大旅行包满载而归的俄罗斯人。」李佰波说。 几年前,「欠欠」重现绥芬河,不少俄罗斯人又来「摆摊」,一时间勾起了许多绥芬河人深处的记忆。起初,毕竟是两种不同的语言,不能直接沟通怎么做买卖,有一个计算机就够了。要多少钱,直接按下数字,你来比划我来猜,其实也不是问题。 「随着『欠欠』,语言什么的也就都会了。」李佰波说。 图说:绥芬河第一代国门。图/新华社 口岸人的天然基因 为解决这种散乱无序的交易状态,绥芬河市筹建起一座三千多平方公尺的五层楼宇,取名「青云市场」。正是这个拥有五百六十个摊位的市场,让绥芬河一跃成为当时中俄沿边开放地区最活跃的商贸中心之一。 「那时生意太火了,一个月赚几十万的人有不少。」四十八岁的浙江商人蔡庆辉是第一批入驻青云市场的客商。他回忆,那时的商场人山人海,喧嚣不绝,成为中俄商家眼中的「淘金地」。随着中俄传统边贸变化,如今青云市场商品覆盖服装、鞋帽、日用百货等上万个品种,成为中国南方轻工产品和机电产品开拓俄罗斯市场的「门面」。利用多年积累的俄罗斯客商与人脉,青云市场正朝着电商、娱乐、餐饮、文化、旅游等多领域进军,近几年平均年交易额达人民币十多亿元。 疫情来袭前,俄罗斯女孩列娜非常喜欢来绥芬河购物。「中国商品性价比很高。」列娜告诉记者,她来自俄罗斯海滨城市海参威(现今俄语名为符拉迪沃斯托克),距离绥芬河约二百公里,她常搭乘客车往来两地。先购物,再去马克西姆餐厅吃饭,周末的时候可以在绥芬河的电影院看看电影,在酒吧里聊聊天…… 图说:黑龙江省绥芬河市绥芬河口岸。图╱新华社 那时,宽敞、整洁的绥芬河客运站国际候车大厅里,经常可以看见数十位像列娜这样喜欢中国商品的俄罗斯女士,带着厚重的包裹排队候车,海参威、双子城(乌苏里斯克)、土拉子(斯拉维扬卡),在这些城市中,绥芬河是个响亮的名字。按规定,她们每人每次最多可携带五十公斤货物出入境,这里的长途客车特意加挂了货物拖车。 流动,是口岸和口岸人的天然基因。 远东地区的菜篮子 许多绥芬河人都说,这座小城现在太难了,小小的肩膀扛起了不能承受之重。疫情来袭之初,绥芬河一直保持着本土病例为零的纪录。如今,往日繁华的口岸,不得不按下客流暂停键。 绥芬河拥有公路和铁路、两个一类口岸(由中国国务院审批),也是中俄经贸大省黑龙江最大的口岸,其公路口岸扩能改造完成后,有二十四条出入境旅客通道、十二条货检进出境通道,口岸年通关能力达到六百万人次、车辆五十五万辆次、货物五百五十万吨。铁路口岸经过多年扩能改造,换装能力达三千三百万吨。 图说:绥芬河火车站内满载货物的列车。图╱新华社 客流虽然按下了暂停键,但口岸的窗口职能,依然发挥著作用。绥芬河是俄罗斯远东地区许多城市的「菜篮子」,这几天,绥芬河的蔬菜大棚里,员工在做好防护的前提下,依然忙碌着,他们种植的蔬菜,将由俄罗斯运输公司协助出口至远东地区。 作为中俄最大的铁路货运口岸站之一,标志着这座城市活力的火车笛声依然不断在小城上空鸣响,一辆辆俄罗斯进境的货运列车,还在承载着两国的经贸往来。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 |